“你医术真高,当仵作可惜了。”

        苏长福欲言又止,尴尬道:“惭愧,惭愧。”

        很快,两个担架被抬了起来,顾经年虽脸色苍白,却还在均匀地呼吸着,至于罗全,敷了脂粉的面庞依然发青,襦裙下的身子已僵硬。

        “把人带回去。”裴念吩咐之后略一停顿,道:“送罗全回家前先给他换身衣服,体面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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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平司大衙居城中,靠近皇城,占地广阔,墙比周围的建筑都要高些,因此显得秩序森然。

        侧门向西开,门上雕着一头凶猛的狴犴,怒目圆睁,活灵活现,极是吓人。

        一行人抬着顾经年进了裴念的缉事堂。

        当即有一个大夫提着药箱进来,俯身去查验伤口。

        看起来最致命的两处伤口在脖颈与胸膛上,他先掀开胸膛上的裹布,以手指抹下一些止血药闻,指尖感受到那血肉模糊之下一颗心脏正在强有力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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