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越国灭亡后,越王第七女逃到了雍国,那是你的母亲吗?”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裴念一直紧盯着顾经年的眼睛。
她本以为这句话会激起少年对身世的好奇,没想到,顾经年只是下意识地讥笑了一下。
“真傻。”
“你说我?”裴念讶然。
“我娘被俘了,而越王之女逃了,当然不是一个人。”
“难道不是顾将军先俘虏、后放了她?否则,以顾将军之坚毅,岂会霸占一个女俘?唯越王之女惊艳不俗或可打动他。”
“子虚乌有、错漏百出。”顾经年淡淡道:“拿这些试探我,大可不必。”
“但这就是开平司跟踪你的原因,若顾北溟欲行刺陛下,在京中不可能没人负责此事,此人必深得他信任,且决心与瑞国为敌。”
顾经年不以为然,道:“我无官无职,亦无才干,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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