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余五,你不是找苏神医看了吗?”亭桥丙问道:“怎么?苏神医没治好?”
“苏神医让我躺下,脱了衣服,摸了很久,说肾里好像有硬块。”
“然后呢?”
“他说得剖开才知道是什么,让我可得想好了。我不太敢,毕竟他原本是当仵作的。”
“剖开呗,怕甚?”亭桥丙道,“他医术可神了,我亲眼看到的,那么重的伤,他一出手,血全止住了。”
“那我回去试试?”
“试试呗。”
裴念听了下属们的对话,再次陷入了沉思。
罗全是汋阳本地人,家住城北白埭巷。
院中,亲朋好友披麻戴孝,如聚会一般聊着天,时不时发出唏嘘或抽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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