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当时我还是个捕尉。”裴念道:“有桩事问你。”
“奴家本就是为开平司打探情报的,一定知无不言。”
这话就言过其实了,她并非开平司属下,也够不上那等官身。
不过是在这京中讨生活,不背靠大树不行,情报贩子要混得下去,首先就得给开平司提供情报。
“可有一个叫顾经年的少年来过?”裴念问道。
“缉事且稍待问话。”凤娘道:“可否容奴家先看看缉事的腰牌?”
“好。”
裴念也干脆,解了腰牌丢过去。
凤娘双手接过,看了一眼,恭敬递还。
“缉事原来属南衙。”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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