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时纶闻言,显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我的酒量太好,要想醉倒太难喽,得多喝啊,难得一醉,难得一醉。”
“听说先生整日不省人事。”
“旁人觉得我醉了,那我就是醉了。”应时纶笑呵呵道,“你若觉得我是醒着,我便醒着。”
顾经年道:“我有一事想托付先生。”
“唯恐我这一把老骨头误了公子的事啊。”
“不会的。”顾经年拿出一封信,塞进应时纶的怀里,道:“顾家出了事,我会想办法救一救,可最后若救不了,先生便把这封信交给陆家供奉,让他们请姐夫的叔伯兄弟们作主吧。”
应时纶虽看不到,却十分了解顾经年,道:“听明白了,公子若保不了顾家,便尽力保着四娘。”
顾经年道:“想来想去,只有先生肯依我这主意了。”
安排完这件事,他算是稍稍心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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