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确定的是,人们饮了他的血,也并不能汲取他自愈的能力。

        在仁心药铺也有虺蛭饮过他的血而并未见到有任何变化。

        顾经年眯了眯眼,看到六头虺将它尾巴上的箭矢甩了下来,一瞬间,那个小小的伤口好像迅速愈合了。

        至少,以他那极佳的目力,也没看到它的尾巴有血再流下来。

        此时,寄身于巨人的五头虺已长得更大了,论体积并不逊于六头虺,可还是没有脱壳而出的迹象,似乎也感受到了六头虺的不凡,长嘶一声,匍匐到了它的身下。

        六头虺当即俯下一个头,吸吮着五头虺的血肉,身体以极可怖的速度增大。

        当它再次仰起虺首,竟超过了山谷的高度,对着悬崖上的银甲守卫们张口一吐,吐出了一团毒雾。

        顾经年躺在石缝间看着,忽感到了心向往之。

        小时候,他想学顾家的武艺,顾北溟从不肯教他,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今日见了这六头虺,却觉它比自己活得自在。

        悬崖之上,银甲守卫们的慌乱已经可见一斑了。整场变故来得突然,他们事先并未做好准备,六头虺的战斗力显然超出了他们的预料。

        箭雨渐渐停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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