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下收拾,这些都没好料,砍了。”

        “是。”

        最后被留下的银甲守卫关上笼门,拿出铁链上锁,接着,拔出刀来,砍下一个个人头。

        他没有去检查是否有活口,这里从来不可能有活口。

        忽然,他身后有人坐起,手中匕首寒芒一闪,割破了这银甲守卫的喉咙。

        顾经年捧着银甲守卫的脑袋,又补了一刀,缓缓放下尸体。

        将那一身银甲剥了下来,穿上,倒颇为合身,顾经年遂将那一串钥匙拿了,拾起地上的刀,打开笼子,一刀斩下,将那四头虺寄身的大汉头颅砍下来。

        泄了愤,他没管地上那些可能异变的尸体,出了殿门,转头看去,连着四五座都是类似的大殿,他便一座座地找过去,去找麻师。

        偶尔有守卫路过,见他身披银甲,纷纷执礼避开。

        顾经年连找了两座大殿,那一串钥匙都能打开门,他径直将笼子里的三头虺、四头虺砍了,却没找到麻师,既未见尸体,也不见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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