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他当证人。”宗婀道:“又是那杂种闯了大祸,好像是与一个女缉事有苟且,还闹出了命案。”
“这竖子!”
宗寰不由大恨,心想顾家才好了一点,偏有那般累赘,只恨早年没将他杀了干净。
“姑母,有人在内堂等着,想与你叙话。”
“我这就去见。”
宗寰牵挂儿子,甚至没留意到宗婀脸上还带着些红晕,也没想到为何顾继业被请走,宗婀是第一个知情的。
她第一时间披好衣服赶到内堂,只见堂上坐着个中年男子,身穿开平司锦袍。
“你将我儿带到何处了?!”
“顾夫人稍安勿躁,令公子绝不会有事。只需我等搜集了足够的证据,自当放人。”
“什么证据?”宗寰警惕道:“你们又想陷害我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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