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翻裴念的卷宗。”顾经年道:“提司既然拿了她,必须马上能证明她假公济私,写的卷宗全是包庇顾家之词。我会供认与她之间的私情与谋划,此外,还得制造证据。”

        “什么证据?”

        “我与她现在还没有私情。”顾经年道:“但可以有。”

        谢鼎不自觉地讥笑了一声,嗤道:“你小子。”

        “这有必要。”顾经年道:“我需要非常熟悉她的身体,哪怕我在她身上只留下一个牙印,也比搜集无数捕风捉影的闲话有用得多。”

        “裴念武艺高强,你行吗?”

        顾经年道:“简单,给她用点药。”

        谢鼎看了刘纪坤一眼,见他没有反对,便道:“行,我会让人去给她下药,你先去见尤圭、黄虎。”

        “好。”

        顾经年遂又被带往大牢。

        牢房里死气沉沉,尤圭与黄虎被关在一处。这个安排,显然是存了心思想从两人的交谈中探听出些什么来,可惜尤圭这种老油条不可能让他们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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