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从脖颈的伤口向外喷涌,发出好听的风声。
晁矩之一手捂住“晃衡”的眼,一手握着匕首又划了一刀,方才松手,丢开带血的匕首。
他踉跄往后退了两步,从桌上拿起几张公文擦着手,将带血的纸团丢在地上,扯了扯屏风边的挂铃。
过了一会,巧儿进来了,见到那满地的血,惊呼道:“公子……”
“他不是你公子。”晁矩之道,“两三天了,你没发现吗?”
“奴婢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但……”
“但你喜欢他这样子,认为他长出了那话,少不了你的好处,昏了头的贱婢。”
“奴婢该死。”
“过来。”晁矩之抬起那双用公文纸没能擦干净的手,道:“擦干净。”
“是。”
“你说他病好了,我便知不对,方才试探了一二,他竟敢顶撞,进而引导话题往他想打听的方向走,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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