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许多笼人,他们都想要自由。

        顾经年乍听之下有些不屑,可一琢磨,蓦然间却意识到自己最终想要的何尝不是自由。

        “说!你们所为,幕后主使是谁?大药师又是谁?”

        “你不是笼人?”晁矩之一听便反应过来,“你是谁?”

        “回答我的问题。”

        晃矩之无奈地叹息一声,道:“除了恩相,又还能有谁?”

        “郑匡甫?”顾经年问道:“大药师又是谁?”

        “御医刘衡也好、大药师也罢,都是恩相府中供奉,我与崔晧受恩相之命,助他们在万春宫炼药,否则还有谁能指挥得了工部侍郎、御前左军领统,但恩相所为,并非为一己之私利,而是为了国家大业。”

        “是吗?”

        “驱使异类,在大瑞被视为歪门邪道,但近数十年间与南越、西雍交战,我们的大军已愈发为异类所克制,恩相反对穷兵黩武,盼能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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