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北衙无所不知。”

        梅承宗道:“北衙也好、南衙也罢,都归指挥使统领,郑匡甫与指挥使关系密切,从不让我们查大药师。”

        顾经年有些出乎意料,他一直以为北衙、笼人、大药师是一伙的,此时才意识到这些人之间并非是从属关系。

        “总之,这件事你来查,可若得罪了大药师,以及他背后的相府,北衙不会管你死活,也莫牵扯到我。”

        这话很没道理,偏是从梅承宗嘴里说出来显得理所当然。

        死在这件事里的人已有不少,也恰恰就是这份不讲道理,给了顾经年保全顾家的机会。

        “好。”

        “明白人,够干脆。”

        梅承宗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旁的没什么了,往后你表面上是裴念的人,实则是我的人。”

        顾经年口头上应了,心中想到黄虎也是一样,表面上是裴念的人,实则是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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