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原以为是裴念为尽快结案所为,但查过之后,不像。”王清河道:“更像是晁矩之的幕后主谋在杀人灭口。我们若就此追查下去,也许能揪出郑匡甫的罪证,晁矩之是他的门生,他必有瓜葛!”
“欲速则不达,就以晁矩之结案。”
“镇抚使,此番为对付郑匡甫之天赐良机。”王清河道,“南衙既肃清了刘纪坤,正该一鼓作气……”
“走了刘纪坤,来了梅承宗,都一样。”
“一个娘苞,在南衙孤家寡人,岂需镇抚使放在心上?”王清河不屑道。
“不可小觑他。”闵远修道,“我曾与他并肩作战,论战力,他比我也只是稍弱一筹。”
王清河闻言,瞳孔一震,有些不可置信。
“那娘苞,居然……”
“结案吧。”
随着这句一锤定音的话,万春宫之案在明面上也就彻底结束了,工部侍郎晁矩之成了最大的幕后黑手,其人一死,开平司很快收集全了他的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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