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内只有几根火烛,光线晦暗。
沈灵舒拿了一张小马扎,在担架边坐下,双手撑头看了顾经年一会,问道:“伤得重吗?”
“不重,就是被人捆了,又摔了一跤,肚皮上被树枝划了一下。”
“我看当钩子……我看在开平司当差也挺危险的,不如让我爹帮你调到御前军吧?”
顾经年搞不懂沈灵舒试探了自己的伤势又想把自己调出开平司是出于何种目的,沉吟道:“你觉得,我不该再追查下去了?”
“你的事,我觉得有何用?”
沈灵舒想到两人的婚约还没重新续上,忽又觉得自己有些多管闲事了,遂站起身来。
“你自己想想吧,不过是你又受伤了,我出于朋友之谊来探望一眼,该提醒的都提醒了。”
说罢,她带着阿沅便要走。
帐外却有人大声道:“沈姑娘,你何必还理会这个无耻孟浪之徒?我亲眼看到他与旁的女子举止亲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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