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到了?这儿生意不好,天天入不敷出,看着就来气。今夜好不容易打算早些睡,偏你过来,又不是梅承宗那个娘苞,我还能披头散发地见你?知道女儿家重新梳洗有多麻烦吗?可恶。”

        说到后来,她手中团扇一指顾经年,又道:“这些也就罢了,都是小事。最可气,你把我的鸟儿全都赶走了,既然处处防我,何必来与我议论事情?还不是想骗我,满嘴鬼话的臭男人,莫开口为妥。”

        这一番话,顾经年盘算好的说辞全被打乱了,不由默然。

        凤娘见他一副少年郎的错愕模样、不会油腔滑调,反而掩唇一笑。

        这一笑,如暖风拂过,枝头的霜雪融化,春意盎然起来。

        “怎还认真起来了?奴家与你说笑呢。好了,来吧,你想怎么哄骗奴家,可以开始了。”

        “不是哄骗,而是……”

        “你蒙了我的眼,跑来花言巧语,还说不是哄骗。”

        顾经年一本正经道:“那我与你说真话,麻师与沃民在我手上,我可以把他们交出来,但有个条件。”

        凤娘消息最是灵通,知道顾继祖调了一批精锐去了狩猎场、杀了大药师。

        但当夜所发生的许多事都只是猜想,倒没想到顾经年会主动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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