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棵记仇的柏树……不对,那小孩看似摔得狠,却没哭,许是被那柏树护了一下,毕竟尿是好尿,异类与人的思维总是不同的。
更可能的情况是,柏树什么都没做。
“你在做什么?”
忽听得一声问,顾经年回过头,发现裴念不知何时已在他的身后。
“回缉事,我没做什么。”
裴念再次打量了他微乱的头发,并不整齐的衣襟,微微蹙眉,低声道:“我查……”
“缉事,小心鸟雀。”
顾经年不想在柏树下与她议论这些,拉过她,往远处走去。
“我还不需你提醒,机密之事我自不会说。”裴念不领情,淡淡道:“或是你怕有别的话被凤娘听到?”
“是我多虑了。”顾经年不与她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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