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多了,裴念不便把开平司的令牌拿出来,反而把头一低,站到顾经年的身后。

        顾经年毕竟曾是书院弟子,略有些经验,当即执礼道:“荀老夫子,误会了,我们正有问题想请教你。”

        “哦,老夫记起你了,你是个好孩子。”

        荀老夫子再一看顾经年,想起这个英俊少年几次被女弟子纠缠,都冷漠拒绝,不是轻浮之人。

        他遂挥退旁的弟子。

        “你等还不去听讲,围着做甚?还有你二人,有何事不能等讲学之后再问。”

        顾经年遂低声问道:“弟子已进了开平司,想询问夫子,可知当年‘师门’一事?”

        荀老夫子的老脸瞬间就凝重了起来,不答,反问道:“你问此事做甚?”

        裴念这才出示缉事令牌,道:“事涉大案,还请夫子知无不言。”

        “好吧,你二人随老夫来。”

        三人边走边谈,荀老夫子说了些当年之事,但五六十年前,他也只是书院的弟子,知道的还是那些,只是能多叫出几个人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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