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大事?”
顾经年道:“四日之后,我想离开汋京,往居塞城一趟,来回大概三个月,还请缉事成全。”
王清河不像裴念,好说话得多,温文尔雅地道:“你既有事,我自当批你的假。不过,可有我能帮忙之处?”
“缉事若能调一批好手听我全权指挥,包括黄虎也调给我,则感激不尽。”
“调人不是问题,可我总得知道是去做什么?”
顾经年想了想,干脆直接把饵抛出来,道:“捉拿万春宫一案中诈死逃身的大药师。”
王清河正拿着杯子在嘴边浅抿,闻言,动作一滞,问道:“你从何得知的消息,可确切?”
“消息来源暂时恐怕不可说。”顾经年道,“但等办完这桩案子,想必缉事会更信任我。”
他很明白一个道理,他之所以能在这些人之间周旋,是因为所有人都想找到虺心,不是因为他们信任他,他不需要顺从地回答问题,只需要抛出饵就够了。
果然,王清河没有为难他,反而替他找了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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