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丹青显然已看穿了顾家兄弟为对付他而设的陷阱,没有畏惧,反而赞了一句。

        “若动了手,不至于像在汋京城能引起大动静。做我们这行的,也怕总是被查啊。”

        顾经年道:“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

        禇丹青摆手道:“我是活在暗处的人。”

        顾经年想了想,应道:“你不是活在暗处,你是怕别人效仿你。”

        这句话大概是戳到了禇丹青心里,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到了顾继祖的营帐外,他吩咐六个青衣仆从在外面等候,理了理衣衫,风度翩翩地进了帐。

        帐内,顾继祖坐在轮椅上,由一个老仆推着,并无旁人。

        “是禇先生吧?我有疾在身,不能远迎,失礼了。”

        “大公子不必客气,你我是故人。”

        禇丹青显得很洒脱,与顾经年分左右坐了,道:“十八年前,在战场上,我曾为大公子把过脉,只是当时公子尚在昏迷之中,不记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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