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思量,之所以是魏婵在此,该是以魏禥的身份,不方便亲自带兵出京,所以要借她的名义。

        倒不知这个公主有何特别之外,能担得起这样大的责任。

        于是,不等魏婵应话,他又问道:“看来,此间大事,由公主定夺了?”

        魏婵一见顾经年,脑子里首先想到的还是她自己在昭文馆放的那个肆无忌惮的屁,有心要追究顾经年的罪过,偏此时看顾经年一本正经的样子,那梗在喉咙里的话便暂时被堵了回去。

        她咳了两声,恢复了端庄的模样,高高在上仿佛不识人间烟火。

        “不错,此间之事,都由我作主了。”

        话是这么说,事实上她只负责坐镇,具体如何行事由魏禥王府中一个客卿负责。

        那人虽只是一个客卿,实则本事不凡,颇为京中权贵们倾慕,魏禥极倚重其才干,大胆放权。

        但现在魏婵把大话放出去了,想收也收不回来。

        顾经年皱起了眉,显得十分纠结,道:“我得向公主承认,禇丹青要找的药材确实在顾家手上,已被我兄长拿到了。”

        魏婵与魏禥的心意是杀掉顾继祖,俘获禇丹青,往后替他们兄妹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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