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刁钻的问题,容老夫想想在何处见过。”

        吴墨之记忆力极好,很快想到了什么,在那浩如烟海的书架中找出一本古籍来。

        “找到了,少牢具,羞酒祠。毛用一雄鸡瘗,糈用五种之糈。”

        沈灵舒佩服,依旧不肯把卷子交给别人,道:“我来抄录,我字写得好。”

        顾经年却是止住了她,道:“写下来,让庄子渊再抄一遍。”

        以开平司掌簿吴墨之那异乎寻常的记忆力,也足足用了两个时辰,才把那卷子答完。

        沈灵舒满意地掸了掸那份答案,道:“再帮你们一个忙,明日我便让庄子渊带我一起进君子社。”

        次日。

        “不行不行。”

        庄子渊看着沈灵舒手里的答案,先是惊喜万分,恨不得马上就夺过来,可再一听她那无理要求,顿时为难。

        “这位同窗,不是我过河拆桥,而是进君子社很严格的,这卷子是专门给我出的,我进书院满一年、请求入社满半年,每天为他们洒扫以示诚意,才有资格,你现在还没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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