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顾经年握住了匕首,主动划了一下。

        血滴在地上。

        “你看。”

        沈灵舒有些不忍,侧开身。

        余苍上前看着顾经年手掌渐渐愈合,惊讶地瞪大了眼,喃喃自语道:“彘人?”

        顾经年更讶异。

        他这些年一直在找自己的母族,翻阅书籍,打探消息。却从没想到每天与他擦肩而过的同窗竟知晓彘人。

        兜兜转转,他们两人,一个独来独往、一个眼高于顶,还从来没说过话。

        “这是武定侯从越国俘虏来的?”余苍有些兴奋,喃喃道:“我早听闻灭越国之后,军中得了许多异类,今日还是第一次见。”

        沈灵舒虽不是钩子,但有足够的好奇心,追问道:“你从哪里听说的?”

        “这些事,在君子社都不是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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