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上只有一个彘人,楼明德并不讳言,道:“选择很多,去银龙卫任判官,去北衙任巡长,若入朝为官,则任某畿县县尉。”

        “师兄似乎都不喜欢。”

        “若顺利,我会当个笼人。”

        “笼人可不显赫。”关婉儿道:“师兄惊才绝艳,往后声名不显,岂不可惜?”

        “即便是天下知名,于我何用?”楼明德神态淡然,“一点浅薄的名望,反倒是最不重要的一环,追求天地至理、自强不息,方为我毕生所愿。”

        说话间,关婉儿落了一子,忽道:“师兄输了。”

        她不再下棋,起身走向倚柱而坐的彘人,俯身观察了片刻,随手从头上摘下簪子,插进彘人的手掌。

        彘人柔弱,果然不反抗,只是痛得表情一皱,而手掌中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看来,武定侯军中真有些东西。”关婉儿道:“只是彘人繁衍不易,没想到还有这么年轻的。”

        “繁衍不易,可总有办法。”

        “师兄可知如何获得彘人之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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