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老太婆哪能晓得喽?”
话虽如此,老妪就住在附近,近来已听说了不少事,以京城居民特有的骄傲口吻说起来。
“只知道,陆家还比顾家早几天被查抄哩,听说那家的男人在宫中当值,犯了天大的案子喽!”
戴斗笠的男子没有再问老妪什么,独自走过斜径巷,路过了陆家那贴着封条的门时,脚步未停,头也没有转动。
但他藏在袖子里的那双手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这种颤抖是不受控制的,就像他的愤怒已不受控制,也像他这个人,渐渐开始不受控制。
很多年前,他养的狗被人活活踩死了,他很生气,曾经愤怒地嚷道:“我要杀光他们!杀光他们!”
那时,他的阿姐抱着他,轻拍着他的背,耐心地安慰了他。
“不可以的,你要忍耐,不能因小失大。”
“我不想忍耐,我本来就是妖怪!妖怪就是会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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