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廨中有浓重的纸墨的气味,可见短时间内,袁伯祯写了很多的卷宗。
裴念打开其中一卷,首先看到的是顾继业的证词。
她立即察觉到不对,因她太了解顾继业了,那是个蠢材。陆晏宁若要谋逆,顾继业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都不奇怪,怎么可能事先告发,更像是有人授意迫害,但,为什么?
正翻着卷宗,忽然,衙门里响起了惊呼声。
“死人啦!”
裴念放下手中的文书,朝着惊呼声传来的方向赶去。
那里处在衙署更靠内的位置,让她有些担心,出事的会是她父亲、大理寺少卿裴无垢。
于是,当看到倒在寺丞廨房里的那具尸体是另一人时,裴念心中的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
“都别动!”
她喝止住围着尸体的官吏们,走上前扫了一眼,地板上的血迹已被踩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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