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是,之前,公子早料到了顾家可能生变,给我留了一封信,让我关键时刻递给陆家家主,使陆家与顾家划清界限,保住四娘。”

        顾经年会这么做,裴念并不意外。

        “那信上写的什么?”

        应时纶苦笑道:“我是个瞎子,如何能看到公子的信?但我猜想,公子该是自揭了秘密,作为陆家检举顾家的罪证,因当时,我听到陆晏清说了一句,‘顾北溟竟敢养异……’,后面的话他收住了,可当是‘异人’。”

        “然后呢?”

        “陆晏清上了奏折,确实保住了他自己,可他没有兑现对我的承诺,由着人把四娘带走了。”应时纶道:“有人不愿意异人之事被捅出来,与他做了交易,让他闭嘴。这桩案子只提顾家、陆家叛乱,没人提陆晏清的奏折与异人之事。”

        “你找袁伯祯做什么?”

        “我想打听出四娘在哪。”庆时纶道:“朝中必有人在掩盖异人之事,谁带走了四娘,谁就是知情者。”

        裴念大概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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