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裴念不答,他又自言自语道:“为何呢?或是看到你来了,或是觉得杀不杀我都无妨。此人熟悉顾继德,体质特异,还对我留手,会是谁呢?”
        “顾北溟、陆晏宁叛乱的案子,你怎么看?”裴念换了个话题。
        “一个投敌、一个举兵,既成事实,我还能怎么看。”裴无垢叹息道:“只能说越快结案,死的人越少。”
        “可我觉得,也许是有人在幕后……”
        裴无垢摆手止住了裴念的追问,道:“这案子不归开平司查,你就别追问了。我受了伤,要早点歇养。”
        从裴府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有属下匆匆赶回,禀道:“缉事,找到那人的躲避之处了。”
        裴念第一时间到了城南的小屋,首先看到了一个火盆,里面是些烧焦的衣物。
        桌案上放着一本账册,打开来,她认出了是大理寺司直袁伯祯的笔记,记载的该是宗氏向他行贿之事。
        裴念心里不由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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