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躬着背,像平时那样一瘸一拐地走到裴念面前。
开口,声音显得嘶哑,似乎着了凉,有些鼻塞。
“见过缉事。”
“你一心致仕,就是想过这种每天喝酒、稀里糊涂的日子?”
“卑职惭愧。”
裴念身边的老下属已经越来越少了,又知尤圭一向是个老油条,办事还是尽心的,终究没太责罚他。
“我出去一趟,你带几个信得过的手下,到王清河的缉事堂支援,保护重要人证。”
“是。”尤圭做事有分寸,也不问那人证是谁。
裴念又叮嘱道:“也看着王清河。”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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