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抚使。”

        “你再忠心于北衙,如今也是我南衙的人。”闵远修道:“替我给崔北辰带一句话,我可以把陆晏宁交给他,条件是把顾采薇才出生的女儿给我。”

        梅承宗很为难,道:“镇抚使,你也知道他们炼猯兽是为了什么,需要以至亲之血来控制,若只得了陆晏宁,而没有他的孩子……”

        “正是知道,我才第一时间拿了陆晏宁!”

        闵远修脸色一沉,满是不悦,又道:“为了一个猯兽,献祭了那孩子,控制不了顾经年,顾北溟就是断线的风筝。你问问北衙,到底是炼猯重要,还是家国大事重要?!”

        说罢,闵远修径直走掉了。

        梅承宗不满地哼了一声,心中思量。

        炼猯是大事,若瑞国有一支猯兽大军,自然可一统中州,可捉拿顾北溟也是大事。相比而言,猯兽可以再炼,陆晏宁不会是唯一炼成的,能去捉回顾北溟的人选却不多,想必,北衙会答应闵远修的条件。

        果不其然,次日,闵远修就再次来见了顾经年,手里还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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