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事就是你兄长告诉我的。”顾经年道,“他不是我杀的,是相府收买了他身边之人杀了他。”
陆晏宁没有太多的惊讶之色,而是眼神深沉了下来,叹道:“陆家之所以招祸,根由在于既用异人,却又参于炼化。”
裴念问道:“你不是谋逆?”
“我没有想要谋逆。”
“那你为何举兵宫变?”
陆晏宁沉默了好一会儿,决定把事情告诉顾经年。
“我很早便听岳父说过,瑞国有人炼化异类,有时从军中索要异人俘虏,有时也会把炼出能力的‘炼人’送到军中,陆家的供奉们许多都是这么来的,陆家先祖以前在凡人与炼师之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到了我这一代,对这些都不太了解……直到我去了万春宫,我此前没意识到,炼术是会毁了瑞国的。”
果不其然,他落罪与万春宫有关,裴念对此早有猜测,问道:“所以,你做了什么?”
陆晏宁道:“我试过,劝阻他们停下来。”
这是一个含糊其词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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