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念莫名背脊发凉,眼神中却没有太多的惊讶,而是看向陆晏宁,等待着他的回答。
陆晏宁显得很痛苦。
他的眉头深深地皱起,许久,摇了摇头,说的却是“不是你想得这么简单。”
“那是什么?”
“陛下是愿意停下来的。”陆晏宁道:“严禁炼术的旨意便是陛下亲自下达的。”
“可你没有叛乱,他却纵容那些人杀你,只因你劝他停下来。”
“你没坐到那个位置,你不懂,有些事便是陛下也无可奈何。”
“我只知道他们已经害……”
“好了!”
陆晏宁提高音量,喝叱了一声,道:“我既受朝廷恩惠与先祖遗泽,却没分清自己的立场,咎由自取,我该死,我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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