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确实是问到了顾经年愿意聊的地方,他点了点头,道:“异人在瑞国,得隐藏好自己,或者为权贵效力。”
        “在哪里都一样。”关天泽道:“那异兽呢?在瑞国如何生活?”
        “一般都是在军中效力,民间少见。”
        “效力还是被当成牛马一样驱使?”
        关天泽一下就问到了关键,把话题引向了他想要谈的方向,而且拉过高长竿,解开他的衣裳给顾经年看。
        顾经年目光看去,微微皱眉,他看到高长竿那瘦得皮包骨头的身体上已布满了鞭痕,有的已经成了疤,有的已经结痂,看得出都是这段时间挨的。
        而在他脖颈下方,还有烙了一个印记,已经被磨掉了,血痂还很新。依稀能看出上面有个“驿”字。
        山风拂过,高长竿有点冷,但更多的是委屈。
        他在瑞国过得虽然不算很好,但在凤娘的照料下,至少从来没吃过这样的苦。此前还咬着牙坚持,现在被顾经年一看,他忽然特别想凤娘,差点要哭出来。
        “我想回去。”
        “回不去了。”顾经年叹息一声,上前,拉起了高长竿的衣服,道:“我带你去找凤娘,我们去一个更自由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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