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了一段距离，她回头看了一眼，见他们三人说说笑笑的，不由失落，只好对着小径边的花木发脾气，一脚把一个盆栽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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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经年与裴念并肩而行，放松了许多。
“今日有人来宣了旨，给我封了个勋羽卫的官。”裴念道。
“老本行？”顾经年问道。
裴念道：“应该不是，只是个虚职，雍国不重用我们啊。”
她是故意感慨的，也不怕被人听到她的小小不满。
顾经年对重不重用的无所谓，闻言只是“哦”了一声。
张小芳走在裴念旁边，故意落后了几步，见他们又话不投机了，遂道：“还让我与裴姐姐到阅微学堂读书呢。”
“你们也去吗？”顾经年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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