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没想到他会与自己说这种事,愣了一下。
殷誉成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只想抒发自己的情绪,道:“裴姑娘对你如此用心,你对她也该体贴些,女人是用来疼的,可你啊,年少轻狂。你们是没看到,我对心上人有多好,陛下赐我的万年灵芝、世间难求的昆仑雪水,凡是她想要的,哪怕我没有,我也定为会她讨来。”
他一副自己上了年纪所以知道疼人的模样。
顾经年既觉得他脑子被情爱泡坏了,又觉得他不是没有城府之人,说这些问题,或许是因为看出了他与裴念不是真情侣?
若是后者,倒真是需要警惕。
于是,顾经年看向裴念,轻声问道:“我太冷落你了?”
“没有。”
裴念并不需要他这种无聊的关心,摇了摇头。
她没看到殷誉成昨天表现出的城府,此时直觉对方并不是在试探,因此,用只有她与顾经年才能听懂的语言,小声补了一句。
“这人多管闲事,别理他。”
殷誉成不知他的好心被称作多管闲事,犹侃侃而谈对凤娘的好,以深情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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