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谈外患。”沈季螭笑了笑,指了指桌案上一封信,道:“我写了一封信,给……给她。”
顾北溟一听,便知“她”是谁,如今的雍国皇后,当年的越国公主,卫俪。
“殷景亘此子,不容小觑。”沈季螭的眼神冷了几分,淡淡道:“中州灵气一失,殷誉和瞬间便处于逆势,必为此子所除。若不干涉,要不了几年,雍国便可恢复国力,我有一计,可助卫俪杀殷景亘。”
顾北溟问道:“若如此,卫俪必复越国。”
“与她合作,又何惜这点条件?我等势弱,无非联越抗雍。”
闻言,顾北溟却是拧眉沉思,担心如此一来给旁人做了嫁衣。
他也对沈季螭的用心有所怀疑。
沈季螭见他迟疑,又道:“代顾经年求亲吧。”
“什么?”
“我方才说女儿倾心于顾经年,指的不是灵舒,而是我与卫俪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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