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改口?”顾采薇笑语了一句,问道:“十一郎呢?”
“他……没回汋京。”
顾采薇一愣,问道:“为何?”
“四娘进来说吧。”
两人往里走去,进了裴念的屋子,放眼看去,墙上挂的是剑与弓,架子上堆的是各种书籍,完全看不出是女子闺阁。
桌案上摆着一迭红色的官袍,上面压着一块令牌,牌子上雕刻着一只凶猛的狴犴。
“我听说了。”
顾采薇扫了眼那令牌,道:“还得恭喜你,要出任开平司北镇抚使了,虽名为镇抚,实则是让你全权掌握开平司吧?”
“是。”
裴念没有否认,目光却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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