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才安顿下来,殷淑就到了。
她近来睡眠不太好,渐渐养成了与顾经年一样晚睡晚起的作息,没想到今日一醒来,却发现顾经年已经早起搬家了。
她来得很急,但居然没像往常一般骑马来。
“你……顾叔叔,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搬走了?”
顾经年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扫视了一眼周围那些还在干活的仆婢。
一个细微的动作,殷淑马上明白了原因,朝廷要尽快监视顾经年这个质子,东宫也要逼迫顾经年与信王府减少往来了。
“郡主,这边说吧。”
两人走到无人处,顾经年便道:“我对不住信王,没能助信王一雪前耻,还走了重犯。”
“那与你无关。”殷淑道:“必是东宫故意的。”
“嘘,隔墙有耳。”
“我才不怕。”殷淑道:“你才干非凡,对大雍忠心耿耿,不该被困在这里当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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