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老三为何要放了糜胜,我近来思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
“信王是说?”
“他是为了打击我啊。”殷誉成道:“前次,他借故把我支到边境,我便有所怀疑了,如今再想到我回程时遇袭之事,更是不对。关天泽能掳走我,不是他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而是老三在关天泽身边安插了眼线啊。你上次说得不错,关天泽如何能知道我的行踪以提前准备并掳下我?那自然是因为老三授意。”
“太子为何这么做?”
“自然是为了阻止我回朝。”殷誉成道:“因为我父皇近年来已有了易储之意,老三恐怕是心怀不轨,想对父皇不利,政变夺权。”
这句话终于让顾经年感到了惊讶。
他怎么看殷誉成,也不像是能让雍帝不惜易储也要传位的样子。
“你莫看我吊儿郎当的,其实我父皇一直以来都最喜欢我,因为我天赋最好。”
“何谓天赋最好?”顾经年不解,“是控风吗?”
“不止,而是殷氏的天赋,我是最好的。”殷誉成道:“说了你也不懂,若是再过两三年,我生下儿子,父皇是一定会传位给我的。”
顾经年听得愈发不解,想听殷誉成继续解释吧,他却只是以一句高深莫测的话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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