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意去遮遮掩掩他的想法意图,也没去顾及旁人的情绪、礼数,有时显得狂妄、显得不顾及别人感受,倒也不虚伪。
“我洗过了。”顾经年道。
“你不是要分房住吗?”
“我忍一忍。”
裴念气极,反而无语地笑了一声,熄了烛火,闭上眼。
“其实,我大概能猜到她的身份。”顾经年道,“但还是想与你确认一下。”
“那你猜。”
“她与殷淑认识,且殷淑分明是不忿于她,却有所隐忍,可见她地位更高。能高于亲王之女的,不是太子之女,便是皇帝之女了。”
裴念不答,像是睡着了。
顾经年当她默认了,继续问道:“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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