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誉成今日又是带着凤娘、殷淑到顾宅作客,用膳之后他找机会与顾经年单独说话,借着三分酒意,半开玩笑地提出让顾经年当他女婿。

        “信王醉了。”顾经年并不接这话茬。

        “我没醉。”

        话说开了,殷誉成也就不再藏着掖着,直说道:“我是说真的,你与淑儿年岁相仿,家世相当,郎才女貌,正是天作之合……”

        “信王,我已有心上人了,裴念为了救我,弃家叛国,放弃一切孤身随我到雍国,我怎可能负她?”

        “你不喜欢她,我早看出来了,你与她性情亦不合。”殷誉成语重心长道:“我告诉你一个道理,人不能勉强自己。不适合的人到最后总要走散,何必为之耽误年华?须知,人无再少年啊。”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又道:“这是我的经验之谈,我当年娶亲便是如此。”

        他总是有道理。

        顾经年正准备严词拒绝,目光一转,却看到了远处的一个婢女。

        正是今日清晨表情有些许异样的那个。

        那此时所言,是有可能传入东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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