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经年如此,殷婉晴初时有些不适应,此时反应过来,干脆反客为主,比他更直率。
“自是怕你居心不良,你入京当质子,却不肯安生,先撺掇信王,惹出了重犯逃狱之事,又各种找借口接近东宫,为何?莫非是细作不成?”
“我是细作?莫非雍国怀疑我父亲是诈降?”
“你是你,你父亲是你父亲,休故意与他绑在一起。”
既将话题引到这里,顾经年终于可以将它挑开,道:“好,既然疑我,有何根据?不如开诚布公说个清楚。”
殷婉晴正要开口,却是一愣,意识到自己中套了。
顾经年一个质子,不论是否可疑,无非是老实待着而已。
可现在,她差点给了他一个释疑的机会。
再一想,只要控制得了他,让他释疑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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