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誉成之事,此前只是顾经年通风报信,至此则是证据确凿,东宫已不需要再有所怀疑了。
“太子打算怎么做?”
“我不知道。”殷婉晴道:“这不是我能作主的,我得问问父亲。”
“好。”
“辛苦你了,且退下吧。”
殷婉晴像是不轻意地,对顾经年发号施令了一句。
可事实上,两人相识以来,她不时都有在试图“笼络”顾经年,希望他能成为她的从属。
就像面对一匹性格高傲的野马,小心地试探着,寻找机会给它套上笼头。
“好啊。”
顾经年似乎看穿了殷婉晴的心思,以朋友间的随意语气应了一句,打破了那种从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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