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护卫与奴婢们纷纷应了,心想,信王这是因为被抢了未婚妻而伤心欲绝,得了心病。
太痴情了。
信王府的主院很快被清了出来,殷誉成回了屋,摘下了裹在头上的毯子,露出一个惨白的光头,两边耳朵都已经掉了,流淌出黏液,里面是蛙状的皮肤。
他走到铜镜前看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鼻子还在,可手指却很痒,低头一看,手指间已长出了蹼。
“我会不会变得很丑?”
“美与丑,往往是相对而言的。”
有苍老的声音响起,是御医梁幸。
梁幸走到了殷誉成身边,伸出枯木般的手,缓缓解下了殷誉成的外袍,显出他的身体,皮肤比任何女子都白都细腻,一根毛都看不到。
也没有任何杂物,比如肚脐、指甲,或任何外置的器官。
除了后方多出了一条短短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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