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坚定,内心还有股愤怒,但不知该如何说,想了想,一指桌上的菜肴,问道:“今日粗茶淡饭,可合你的胃口。”

        “已是丰盛。”

        “这些菜,也就是做到了可口的程度,胜在没有浪费。京中有几道名菜,比如灌汤黄鱼,以燕窝、瑶柱、鲍鱼、海参熬成一碗小汤,灌入黄鱼之中,煮熟后依旧是一条黄鱼大小,但鱼肉却是浸了汤味;再比如黄油蟹,乃供品,一千只青蟹当中只能产三只黄油蟹,为了这一道菜,往往需剖数千只青蟹。”

        殷景亘站了起来,皱着眉,道:“天下间多少百姓饱腹都难,京中权贵却人人效此奢侈之风,我绝不姑息。烹饪之道如此,炼化之术更是如此,且遗祸更甚。哪怕有再大的阻力,我必不让雍国走上此不归路。”

        听到这里,顾经年已明白了殷景亘的想法,却还是有一些疑惑。

        “陛下才登基不久,殿下现在便与我谈论此事,但好像并没有迫在眉睫之祸。”

        “我查了皇祖父炼化螈人的内情,还发现了另一些事。”殷景亘略略停顿,眼神更凝重了一些,道:“我们所看到的只是他炼化计划的开端,他并不甘于只是变成螈人,还有更多的布置。”

        顾经年问道:“阴差递出来的那封信是?”

        “是真的。”殷景亘道:“那就是禇丹青写给殷誉成的。”

        顾经年一听,脸就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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