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矮案上摆着许多的碗碟,每只碗碟上都盛着新鲜的鱼肉,色泽鲜亮,微微泛着晶莹的光亮,足有七八盘。

        狸渠一见,欢喜地叫了一声,声如黄鹂,绵软而清脆,迫不及待就想要去吃。

        然而,赵伯衡手一挥,先让人往那些鱼肉上淋上了鲜血,赵二这才放开了抱怀着的狸渠。

        狸渠轻轻巧巧地跃上了矮案,凑到一个盘子前嗅了嗅,嫌弃地回过头,冲着赵二发出了不满的叫声。

        赵二微微一笑,抬手示意它去吃别的盘子。

        狸渠迈着优雅的脚步在案几上走过,一个个盘子嗅过去,却始终厌恶那人血气味的腥臭,不肯就食。

        “师父。”赵二有些失望,“这次也都……”

        “别急。”

        赵伯衡道:“让它做个选择。”

        狸渠抬头,用它那如宝石般明亮的眼睛盯着赵伯衡看了一会,读懂了赵伯衡不会给它任何别的吃食的态度,不满地哼叽了一声,转身,叼起了其中一个盘子里的鱼肉。

        吃罢,它显然还没饱,却是看都不看旁边别的鱼肉,只是将盘子里的血舔了个干净,然后饿着肚子跃下案几,挑选了药房中最柔软的地方,也就是赵伯衡椅子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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