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飘在空中的信纸落在了桌案上。

        地毯上的两个脚印移了几步,旁边一张椅子上披着的狐裘便陷了下去,像是一个无形的人倚在了上面。

        “顾北溟。”

        “你确定?”

        “今日我特意与那孩子谈过,她显然知道了顾经年是她兄长。”

        “此事未必没有另一种可能。”屈济之道:“卫俪说谎了,因为顾北溟现今是归附雍国,说他是孩子的父亲,最为有利。”

        “我不知道,但顾北溟确实最有可能。”

        “是啊。”屈济之感慨了一声,“甚至,卫俪与顾北溟之间,已经达成了某种默契。”

        “你到底在想什么?”

        “这话,我很想当面问一问顾北溟,问问他在想什么。”

        “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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