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我的房间,还在吧?”
顾经年没回答,而是看着卫语诗的眼睛。
卫语诗大胆地与他对视了片刻,低下头,小声道:“怎么了?房间没有了吗?”
“你不能看到我的想法吗?”顾经年莞尔道:“还得我开口说话,未免太累了。”
“我还不能。”卫语诗道:“其实没什么变化,除非对方特别迫切想让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可能是我太笨了吧?”
“平时是如何修练的?”
“就是与人对视,不停地猜。”卫语诗道:“赵先生说,异能就像是不同野兽的本能,鹰会飞,豹会跑,得多练,小鸡不能翱翔,雏鹰也得经过摔打。我嘛,原本是个小鸡仔,现在才知道自己是最笨的雏鹰。”
顾经年道:“最后一句话也是他说的?”
“那是我说的。”卫语诗笑道。
她显然开朗了许多。
顾经年最近也在练习控制火,在这方面也有不少经验与疑问与她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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