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这便写。”
殷景亘不吝于表现出对顾继泽的重视与笼络,当即提笔写了一封长信,准备交在顾经年手里。
顾经年却是摇了摇头,道:“你们自己联络即可。此外,还有一事。”
“何事?”
“赵伯衡找过我,让我来当个说客,他希望殿下与陛下能够同心协力对抗瑞国。”
赵伯衡肯定没想到顾经年会这样直率地、毫不修饰地转述他的话。
“哈。”
殷景亘不由哂笑了一声,道:“在他们眼里,我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争权?”
顾经年反正无所谓能不能说服他,只是静待下文。
“这些越人,既害怕炼术,又认为没有炼术就对抗不了瑞国,这些年来一直在变着法的引诱皇祖父与父皇。因我反对此事,便开始挑唆我与父皇。可父皇也不想想,我若要争权,何必到这西南荒芜之地。”
殷景亘说罢,问道:“你是怎么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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