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再无所事事,殷家父子也不该再互相提防。你可知,殷景亘为何提出要在雍国禁绝炼术?”
“为何?”
“禁绝炼术是假,排除异己,壮大声势才是真。权位之争,此举无可厚非,但眼下雍国面临的局势,实非父子内斗之时。我等越国遗民寄身于雍国,自是盼着雍国强盛,可击败瑞国,而我钻研了十余年,要想超过瑞国之国力,唯有一个办法。”
“什么?”
“修练。”赵伯衡掷地有声,道:“若说炼化是将众人之异能凝至一人之身,故而越国消耗殆尽;修练则反之,是让众人激化异能,可使雍国愈发强盛。你也看到了郡主的进益,想必你对火的操控亦有精进。”
顾经年侧过头,避开赵伯衡灼热的目光,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不是让你做什么,而是我们可以一起找到缨摇,并说服殷氏父子同心协力,共抗瑞国。”
赵伯衡的语气很有感染力,话到后来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顾经年怀里的陆安然被他吓了一跳,大哭起来,他遂避开几步,侧过身去。
苗春娘连忙上前,小声道:“我来抱吧。”
赵伯衡知这是说服顾经年的最好机会,道:“相信我们,哪怕彼此不能合作,至少我们不会害你,我们会是你最好的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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