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喝酒了?”
        “我没说胡话,我是认真的。”殷景亘道,“若非父皇提前布局,屈公怎可能瞒我这么久?”
        闻言,顾经年点了点头,表示他已开始信任殷景亘。
        殷景亘又道:“我再告诉你为何父皇与屈公要这么做,并非是为了查探伏界山的缺口,而是为了争取与虞、兖两国结盟自保,与瑞国绥和。为了表示对诸国的诚意,他们想要把身处雍国,却不愿为雍国效力的异人异兽交出去,作为贡品。”
        “殿下如何知道?”
        “与瑞国和谈之事,自父皇登基之时就有人提起。两国交战以来,看似因为令尊的倒戈,我们一直占上风,可我们不可能攻破枕云关,这一战的消耗却远胜于瑞国。更何况皇位更迭,父皇一心想要稳妥为主。至于停战的契机,便是炼术了,瑞国的使者甚至说过,瑞帝愿与父皇成为‘道友’。”
        殷景亘虽没有亲眼看到连羲山发生了什么,但对于人情世故的洞察之深,能让他轻易分辨出事情的本质。
        “顾经年,你可知此事根由为何?父皇在打压我。他宁愿与诸国绥和,投身炼术,也要防范我这个儿子。”
        面对打压,殷景亘没有表现出一点点的软弱与妥协。
        他深知这就是皇权,他抱怨没用,痛哭流涕也没用,若是求饶,就只能交出所有权力,躲在东宫中等待二三十年,待到他父皇终于舍得把皇位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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